Chapter 15 ~ Chapter 21
Chapter 15 助攻x疑惑
“大家好，我是你們的新班導，我叫唯一。”
小楓目瞪口呆地看著講臺上站著的人。
怎麼高三班級也可以換黑道班導嗎……
唯一仿若是猜到了她的所想，含笑看著她的方向回答說，“以前的班導老師有事請了長假，高三班級比較特殊，學校認為不能耽誤你們，所以我是來代替這一段時間的。”
心裡豈止只有五味雜陳的感覺，小楓突然想起以前唯一老師剛去不學無術班的時候，和查理對峙的樣子，忽然笑出了聲，“哈哈。”
“尹小楓同學，有什麼問題嗎？”
翻開點名簿準備點名的唯一抬頭看著笑得有些大聲的小楓。
班級裡其他同學的視線也落在了她的身上，小楓呆呆地搖了搖頭，“沒有，沒有。”
唯一也沒太故意為難，期間只是故意看了看她幾眼，完成了點名後，他又說了幾次班級上的注意事項，然後就合上了面前的本子。
“那大家繼續自習。”唯一的臉上掛著親切的笑容，隨後向著小楓的方向，“尹小楓同學，你來辦公室一下。”
發著呆的尹小楓一下子醒了過來，條件反射地站起身來。
“是！”
***
本來在心裡告訴自己唯一應該不會因為自己在他說話的時候笑出聲而想和自己聊天的小楓還是有些忐忑。
她撚手撚腳地走近正低頭工作著的唯一身邊。
唯一突然抬起頭，對著她笑了一下，“小楓，好久不見。”
已經快要放學，空空蕩蕩的辦公室裡除了他們沒有其他老師，這使得小楓突然覺得有種親切感，她點了點頭，“Only teacher，好久不見。”
以前她就經常這麼叫他，唯一聽到熟悉的稱號，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今天我叫你過來，是想和你說說一年前，你離開馬卡龍學院後的事。”
有種直覺告訴小楓，唯一的來意不只只是那麼簡單。這樣想著，她一下子恢復成嚴肅的模樣。
“我不想參與進來什麼，”下意識地抿了抿唇，唯一注意到女孩的臉色發生變化，柔聲地安慰道，“只是……看到你們這麼僵持著，也不是辦法。”
“查理前不久打過電話給在臺北的我，他問我怎麼去照顧一個發燒的人。”
眼神閃躲地看向辦公室視窗處的盆栽，小楓面容有些不安，她放在背後的手，手指不停地動著。
“一年前，那個時候的王查理，是和幫裡兄弟聯繫最密切的，”唯一繼續說，“他沒有再去學校，每天就是聽底下的兄弟報告哪裡出現了和你相似的人，他親自去看看……否則不是去看小颺就是去找熊亞打聽你的下落。”
“我本來不想說的，只是小楓你應該也知道他是為了誰來到這裡。”
小楓開始不停的眨眼，眼淚卻也不聽話地跑出來。
唯一似乎是漫無目的地說，“我從來沒見過查理求過人，沒聽他說他害怕過什麼，然而，他卻跟我說過‘唯一哥，拜託你，快點找到她。’他說害怕你出事……然後在聽到你的消息後，他就馬上讓我們去辦轉學手續，我們一度以為他瘋了。”
兩個人一見面就劍拔弩張，誰知道他的心思藏在那般重。
“查理是我看著他長大的，他的關心都是帶著彆扭，這想必你也是知道的……”
“夠了，Only teacher.”
唯一的話還沒講完，小楓就伸出手抹掉眼角的淚，打斷了他的話，聲音帶著哭腔。
“也許你覺得我太狠心，”她一下一下地抽泣著，“我只是太介意了，如果是因為小颺而來找我的話，王查理完全不必要，所以我才必須要去推開他。”
“Only teacher，我並不是不知道他為什麼過來，只是我現在的生活真的過得很好……如果他不喜歡我，我就不要他了，我不稀罕那種感情，那算什麼。”
Chapter 16 偶遇x發怒
被唯一叫去講話的第二天，小楓就沒有去上課，而是早早地發了條短信給他，請假去臺北看小颺。
從踏上前往那條路的火車時，小楓就莫名地帶著某種期待。仿佛小颺還未曾離開，她們還是兩個親密無間的姐妹。
小颺的墓地被安置在一個清靜的地方，面向一條青綠色的湖，午後的陽光灑在她黑白的照片上。
小楓彎腰，放下一束純白的花，才注意到一旁有著一束一模一樣的花。
她站起身子，卻看到不遠處的那個熟悉的身影。
“王查理。”
查理本只是離開一小會兒，返回的時候就注意小楓的到來，本想回避，卻還是被注意到了。
他裝作之前他們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到小楓的身邊。
小楓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著墓碑上的小颺的照片，“你也來看小颺？”
半晌沒有人作答，查理眉頭緊鎖。
“王查理，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卻不知道在小颺面前……合不合適。”
查理看著她，末了把視線移到湖上波瀾的景色，“問吧。”
突然把嘴扯了笑了笑，小楓轉過去看著查理，“你為什麼還要去找我？”
聽到這個問題的查理腦子有些發愣，他表情怔怔地回答，“我不知道。”
“也許是因為你是小颺的好朋友，你那麼笨，我害怕你會出什麼事，所以我就……”
聲音戛然而止。
小楓抬起手打了查理一巴掌。
臉頰上的疼痛讓查理一下子蘇醒過來，他轉過臉去呆呆的看著小楓。從小到大，他都沒有被人這樣打過，哪怕是已經離開了的小颺。
“王查理，你以後……都不要再來招惹我。”
***
小楓離開墓地後，就漫無目的的走走停停。
“那個不是尹小楓？”
“以前不學無術班的那個？”
直到注意到兩個穿著校服的人悄聲細語地在她身邊討論，她才抬起頭來，注意到了身邊學校的招牌。
她竟然走到馬卡龍學院了。
正值放學期間，門口的人很多，穿著校服的同學之間不時會有幾個人將視線放在她身上。
這個時候，白髮的短髮女孩看到站在門口作呆滯表情的小楓，突然跑了過來，表情誇張地指著她說道，“大家，快過來看看，小楓回來了啦！”
一起在回去路上的幾個人眼睛一亮，都走了過來。
熊亞站在最前面，他笑得愉悅，帶著久別重逢的心情，向她點了點頭，“小楓，你回來了。”
才回過神來的小楓恍惚著抬起頭看著她，“是，是……”
可是在一邊站著的嚴炎表情卻有點嚴肅，“一聲不響地離開，又一聲不響地回來？”
凱特走了幾步拍了拍嚴炎的肩膀，示意她冷靜一點。
儘管大家都對小楓當時的不告而別而不開心，但是這個時候的小楓明顯的是有點失常，否則她也不會發呆了半天才回答小熊的話。
“我回來……看下你們。”
Chapter 17 相聚x別離
“我回來……看下你們。”
她怯怯地抬起頭看著曾經那麼熟悉的這些人，握著包包肩帶的手慢慢收緊，悄悄地往後退了一小步。
他們看起來那麼開心。
凱特和熊亞視線相對了一下，她就主動走到小楓身側，挽住她的手臂，“正好，我們剛商量著要去聚餐，要是不嫌棄，小楓你就和我們一起去啊。”
熊亞點了點頭，笑著看著還在晃著神的小楓。
在場的人大部分是以前惡女團的人，還有一個是嚴炎的哥哥。曾經是有那麼好友誼的人，現在竟然有點陌生起來，畢竟不論小楓以前的不說一句話就因為查理而離開的舉動，或者是因為時間的原因總是會產生隔閡。
凱特見小楓沒有什麼反應，就朝著惡女團的幾位使了使眼色，就自顧自地拉著她，開始往目的地的方向走去。
也許是相信女生的直覺，也許是小熊讓自己幫忙的緣故，凱特在把發著呆的尹小楓拉走的時候，一直不停地換著話題，希望能夠從中知道她在過去的一年過得怎麼樣。
身後的叮噹一直在想辦法走到前面來，只可惜因為嚴炎拉著她，害怕她一直嘴快又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
“小楓……”
“小楓你有遇到王查理嗎？今天他也回班上找小熊了耶。”嚴炎一個不注意，叮噹就蹦躂著往前，一把擁住小楓的肩膀，親昵地問道。
說到這句話的時候，小楓突然咧開嘴笑了笑，“哈哈，當然沒看到，我們又沒有關係。”
之前見過小楓的熊亞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他隱隱對這句看似開玩笑的撇清關係的話有些不安，畢竟之前他向她問起查理時，她並沒有這樣的作態。
他們之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其實他是希望小楓和查理可以再在一起的。他已經走了出來，不再因為小颺而沉溺，也看清楚了身邊人的好，學會去珍惜。
所以他一點都不希望查理和小楓沒有好結果。
“好啦，不要在說什麼了，快點走回家，張嫂已經備好東西等我們了。”他低頭思索了片刻，就抬起頭來輕聲說道。
張嫂在熊亞家做事，他們本來打算在熊亞家裡聚聚的。
***
本來一群人其樂融融的在客廳裡打鬧。
此刻，關上手機，走出來的熊亞看到這樣一番場面。
臉上都是紅暈的尹小楓叫叫嚷嚷要找查理，一邊的凱特手足無措的拉著她，不讓她的身體往前傾，掉下去。
抬起手揉了揉太陽穴，熊亞走了過去。
一邊走，他一邊拿出剛剛收起來的手機，撥出去。
隨後把手機放到一邊的桌子上，熊亞坐到凱特的身邊，通過她的示意，看到了桌子上擺著的一個空空的杯子。
“是果酒……不知道小楓酒量這麼不好……”
看著凱特有些愁眉不展的樣子，熊亞抿著唇輕輕地笑了一下。
“王查理！你這個混蛋！”本來好不容易癱軟在沙發上休息的小楓突然又直起身叫了起來。
那邊的叮噹連忙來幫忙扶住她。
熊亞看了看小楓的樣子，又把視線放在不遠處自己手機還在通話的介面上面，嘴角帶著不怎麼明顯的笑意。
“先把小楓放到客房。”
站起身來，他對叮噹如是說。
他可以幫的忙已經幫了，希望有的人不要再做讓自己後悔的事。
回憶有時會變成了單向道，只剩下過去那些快樂和美好。
Chapter 18 發洩x努力
過了沒幾分鐘，在熊亞家的惡女團們的成員看到的是那樣一番場面。
查理黑著臉快步的進了門，話也沒對他們說就自顧自地鑽進小楓所在的房間裡。
熊亞本想提醒他什麼的，抬起的手也僵硬在了半空，隨後他把手放下來，無奈地笑了。
這個把他家當成自己家的傢伙。
沒過一會兒，就看到查理抱著似乎已經睡著了的小楓走了出來。他似乎是想起什麼地朝著熊亞眼神示意了一下，便用瞬間移動直接離開。
在場的人看得都有些目瞪口呆。
叮噹搭在香凝的肩膀上悠悠地說，“小楓不是才說他們兩個沒關係的嗎……公主抱誒……”
“也不知道他們兩個會不會和好。”小熊喃喃地說著。
一邊的凱特伸出手去握緊他的手。
“會的，只有有愛，他們一定會有好結果。”
熊亞愣了一下，回以一笑，對上她的視線，將她的手握得更緊。
***
查理剛走出熊亞門口，就看到幫裡兄弟的車在那裡備著。
他示意趕來的人拉開車門，將熟睡著的小楓輕輕地放了進去，自己才小心翼翼地坐在她的旁邊。
坐在車上的查理卻是在看著小楓發著呆。
他的腦袋中想著剛剛熊亞電話裡提及的每一句話。有些道理他不是不清楚，當初他也答應了小颺他會過得幸福，怎會知道現在竟然那麼辛苦。
他伸出一隻手去摸了摸小楓的頭髮，認真地把她跑出來的發梢別到耳後，然後他又頓住了，一隻手傻傻地放在半空中。
沒一會兒的車程，貌似睡了的女孩皺著眉頭突然醒了。
小楓晃著身子，直起來，看著表情有些錯愕的查理。
“咦……王查理……你這個混蛋怎麼過來了……”
說著就要直接站起身來，兩隻手揮動著，在狹窄的車內顯得特別擁擠。
查理注意她的手快要打到車，立馬抓住她的手，和自己的手握在一起。
卻未料這樣的禁錮卻讓小楓開始哭了起來，她支支吾吾地抽咽著，“我不要你了，王查理，我不要你了……”
“你放開我……嗚嗚嗚……”
眼淚大顆大顆地落下，她的眼眶漸漸發紅，一如當時她表白時，被他拒絕的模樣。
查理卻是心生一氣，一把把她抱在懷裡。
“我就是不放開你，你能怎麼樣？”
“小熊呢……”迷迷糊糊間，小楓輕啟唇瓣細聲道，“我不是在小熊那裡嗎……我不要王查理了，學長呢……我不要王查理了……”
像是在胡言亂語的人，聽的人卻心裡泛酸得厲害。
查理把手上的力度用得更甚，將她摟得緊緊地。
你怎麼可以不要我？你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叫另外男人的名字？你怎麼可以在選擇不要我的時候呼喚另外的人？
小楓嘴上的聲音越來越小，似乎是再次睡著了。
查理卻沒有放手的意思。
坐在前座的，王阿天派來的兩個人透過後視鏡看到後面少爺的模樣，本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上多了幾絲不忍。
小楓的頭輕靠在查理的肩膀上，他能感受到上面因為眼淚浸透的濕潤，他擁著小楓的力度卻沒有收緊，指節泛著清冷的白。
尹小楓，如果你真的不要我了……那我到底該怎麼辦……
Chapter 19 嘗試x請求
把小楓安置到自己的房間後，查理就看到王阿天走了進來，用著難得的嚴肅的表情朝自己點了點頭，示意他出去說話，說著就凝著表情轉身走了出去。
查理站起身來，又低下頭看了看小楓睡著的眉眼，抿著唇笑了一下，然後跟著他的腳步走出去。
在客廳做得背部挺直的王阿天看到兒子坐在自己的旁邊，“我實話告訴你，我打算收養小楓的心還沒有放棄。”
擰著眉看著對面的自家老爸，查理當機立斷回了一下，“不行。”
他怎麼可能讓尹小楓做自己的妹妹，他不需要這樣的妹妹。心裡一下子悶痛起來，一想到那樣的畫面他就有點無法忍受。
“喜歡小楓就要告訴她，”王阿天語調輕柔，全然不像之前不正經的模樣，“我阿天王的兒子怎麼這麼拖拖拉拉的？連自己的心意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談及這個問題，查理就覺得腦子裡面特別混亂。
“小楓這個孩子我是真的喜歡，”王阿天繼續說道，“如果整天說著不清楚不明白的話，到時候後悔的只會是你自己，兒子啊，我不是不知道小楓在她的學校是有人很寶貝她的……”
說到這裡，他噤聲不語。
查理則是表情呆呆的在回想著關於小楓的那些回憶。
也許，爸爸和熊亞都是對的，誰都看清楚了我心裡的想法，只有我這個當局者，什麼也沒有看清，所以才在這段時間裡，過得那麼痛苦。
***
尹小楓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
她皺著眉有些不舒服的搖了搖自己有些痛的腦袋，才仔細看了看四周的環境。
這裡，她挺熟悉。
她突然睜大眼睛，不明白自己怎麼會醒在查理的房間。
她不是在小熊家聚會嘛！
小楓慌慌張張地下了床，走到門口處卻看到王查理迎面走過來。
她下意識地退後了一步，然後吞吞吐吐地說道，“喂……我怎麼會，怎麼會在這裡……”
“不在這裡，你要在哪裡？”
手上端著一碗湯的查理直接遞到她手上，“把醒酒湯先喝了，然後來桌上吃早餐。”
本來有些不清楚前因後果的小楓更加摸不著頭腦，她呆呆的捧著碗，跟在查理的背後。
直到走到飯桌面前，王阿天停下手上的動作看向小楓，“小楓你醒啦？快來快來，要不是托你的福，我還不能吃到這小子親手做的飯咧。”
說著他又低下頭喝面前的粥。
把醒酒湯的碗放到桌子上，小楓坐下來，看著面前的粥和小菜，還是有些緩不過來。
查理撇過頭看了她一下，“怎麼還不吃？我做的東西毒不死你的。”
“不，不是……”小楓一愣，想想沒有什麼話可以反駁他，就低下頭來老老實實喝湯。
她只是覺得，黑天幫太子爺親自下廚，也是太神奇了吧。
看到小楓安靜吃飯的樣子，坐在她對面的查理，嘴角扯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這個早飯吃得十分安靜，吃完以後的小楓想要起來主動收拾碗筷，卻被查理阻止了。
“這些剩下的東西留給這個老頭處理，我有話和你說。”
他瞟了一眼還沒放下筷子的王阿天，沒等他們做出反應，就拉著小楓的手，快步往自己的房間走進去。
Chapter 20 表白x害羞
“誒……誒……王查理……”
來不及作出任何反應的尹小楓身體不自覺地跟著查理進到了他的房間裡。
查理在她的前面，突然停下腳步來，一個踉蹌，尹小楓就整個撞進他的懷裡。
小楓吃痛地站好，一隻手伸出去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王查理，你突然間又想幹嘛啦！”
查理卻是一臉認真地盯著她，之後把兩隻手放在小楓的肩膀上。
“你知道你昨天晚上做了什麼事嗎？”
小楓一愣，放下手來，抬起頭看著查理，“我昨天……做了什麼事？”
她昨天喝醉了，她是一點都沒記住昨天在小熊家喝醉酒後發生了什麼事……才會來到查理家。
看到小楓一臉的呆滯模樣，查理露出平時不常露出的委屈表情，扁著嘴巴回答道，“你竟然不記得你昨天對我做了什麼事了。”
吃驚地看著查理，小楓雙手護住自己的胸，“我昨天對你做了什麼？”
難道她酒後突然勇氣大增，看到王查理就獸性大發，把他……
想到不該有的畫面的小楓紅著臉搖了搖圖，撅著嘴看了看查理，“我，我會負責的……”
聽到這句話的王查理抿了抿唇，強忍住嘴角的笑意，“你要負責什麼？”
臉上更加發燙，小楓低著頭不敢去看他，“要是……要是……我……”
“尹小楓，昨天晚上的事你可以先不去負責，”實在忍不住的查理把小楓的臉扳過來朝著自己，嘴角咧得老高，“但是有一件事，你非得負責不可。”
不明所以的小楓眨了眨眼，“什麼事……”
兩個人的臉越靠越近，查理細聲地繼續說道，“我，你得對我負責。”
臉龐通紅的小楓下意識地想要推開他，伸出去的手卻沒有多大力氣。
“明明說過會纏著我的，尹小楓，你怎麼捨得跟我說出叫我別再去招惹你的話，”眼睛裡閃過幾絲痛楚的查理，正在近距離打量著小楓的眉眼，“你知不知道我聽到那句話的心情是怎麼樣的？”
話裡像在指責對面的女孩，又像在折磨自己。
小楓低下頭，兩隻手用了勁，卻還是沒有脫離查理的桎梏。
末了，她才抬起頭來，“你說我不懂你的心情，那麼王查理……你懂我的心情嗎？”
“在你未知名的保護之中——”她提起一口氣直視著查理，“我不想心安理得地做你的妹妹！你以為那算什麼！”
查理一愣，回答道，“我……也許我該說抱歉，尹小楓，能不能給我時間——我現在還不能保證自己完全可以走出來，但我發覺我對你是有感覺的——”
“夠了！”想要轉身走出去的小楓，卻被查理一下子抱住了。
查理壓低了身子，輕輕說道，“不要走好不好，這幾天來，我已經受夠了。”
雙手繞著小楓的肩膀上，查理呆呆地晃神說，“尹小楓……”
“我好像喜歡上你了。”
聽到這一席話的小楓怔了怔，眼神放空看著門口說道，“王查理，你今天是發燒了嗎……”
Chapter 21 和好x看望
聽到這一席話的小楓怔了怔，眼神放空看著門口說道，“王查理，你今天是發燒了嗎……”
查理無奈地搖了搖頭，“我在很正經地跟你告白。”
“你確定你不是發燒了嗎……”一邊說著話，小楓一邊轉過身來，踮起腳來伸出手去摸了摸查理的額頭，末了，才放下來，睜著大眼睛有些不解的說道，“沒有發燒啊……”
“尹小楓，”盯緊了她的眼睛，查理一字一字地叫著，“聽好了，我在跟你告白，你不信的話……”
小楓回神過來看到的是查理越來越近的臉，然後感受到嘴唇上的濕意。
她……被……王……查……理……吻……了……
淺嘗即止，查理馬上直起身子，雙手插在腰間，“現在你相信我是在跟你告白了吧。”
嚇了一跳的尹小楓立馬抬手捂住自己的唇，然後退後了好幾步，“王查理，你，你，你……”
這是她的初吻誒！
雙手抱胸，查理走近了幾步，低頭看著她，“那麼你的回答呢……”
他的語氣帶著親昵和不易見的溫柔，眼神柔和得讓小楓有些不適應。
“我，我，我得考慮一下。”扭頭不再看查理，小楓扁著嘴巴回答道。
聽到這句話的王查理卻有些急壞，他還想再說些什麼的抬起了自己的一隻手指著尹小楓。
此時門那邊卻傳來了腳步聲。
王阿天把玩著墨鏡大步地走了進來，“小楓做得好，雖然是我兒子，卻是應該要考慮一下。”
“誰知道這個臭小子現在心血來潮告了白，過一會兒會不會變卦，”王阿天走到小楓的身邊，“應該要再考慮一下，要不要當我的女兒……”
這句話一說出來，王阿天立刻收到兒子給的白眼一枚。
查理瞪著他說道，“誰要當你女兒，別亂來！”
心知查理已經著急了的王阿天有些幸災樂禍地想要添油加醋，“當我女兒多好，你就可以多一個可愛的妹妹。”
面對著倆父子一來一去的場景，小楓一下子笑了出來。
隨後，查理也沒有了再與自家老爸鬥嘴的心情，和王阿天一大一小地看著她笑出來的樣子。
“……不要看我啦，”小楓努力忍住嘴角的笑意，“只是你們太好笑了啦！果然據說兒子會像老爸是對的！”
聽到這句話的兩個人，一個人甩向一邊，雙手都抱著胸。
“誰像他！”
“誰像他！”
***
中午時分，小楓才用手機對熊亞發去消息。
【謝謝小熊，我現在很好，下午就準備回南部了。】
也許是和查理徹底地掃除了誤會的緣故，小楓很舒服地坐在他的房間裡看著書，一點也沒有初來時的驚訝。
沒過一會兒，熊亞就回了消息。
【好，一路順風。】
似乎是對小楓和查理現在的情況有所瞭解，熊亞也沒有提起什麼，只是簡單的問候了一下。
小楓看著短信上面的字，揚起嘴角。
剛進房間的查理卻碰巧將這個笑收入眼底，“笑什麼？像個少女懷春一樣。”
把手機放在身邊椅子上，小楓翻著看手上的手，一邊悶聲回答，“反正懷的也不是你的春。”
查理立馬跨著步子走了過來，大手覆在她所看的書上面，“你說什麼？”
“你要懷春也只能懷我的春！”
一句話，說得理直氣壯，讓小楓一時竟無法反駁。
小楓抬眼看了看他，思緒有些恍惚，然後輕輕地張了張嘴。
“查理，我們一起去看看小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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